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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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人０１
    在一个安静的夜晚，不可思议的事正在发生。
    因为工作的缘故，笙井诹一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安稳地睡觉了，从事超物种研究的同僚们一旦有了新的物种出现总会孜孜不倦埋首案前，直到解开他们所有的秘密为止。笙井身为研究所的所长，工作狂的特征更加明显，曾经有过过度辛劳而在实验室里晕倒过去的经历，以至于后来招聘助手的时候负责人事的今田总会跟新人开玩笑说，如果不努力到在实验室里晕倒的话，是不可能成为教授的哦。
    而这一次，他们终于将袋人的研究完成，获得了一大堆的奖项，誉满而归。
    身为所长的他深知大家的辛苦，于是决定大家都放假一个月，再接手新的研究，全所上下在听到消息的那一瞬间集体欢呼，差点将他抛向空中。
    而现在，笙井正在享受假期的第一天的睡眠，白天他去打高尔夫，累得全身都湿透了才回到家，洗了澡后抽了一支烟，就舒服地倒向自己的大床。
    没有结婚的他总是雇请锺点工来打理家务，整齐之余不免有些冷清，笙井躺在床上，迷糊地想着自己也该找个妻子了，否则偶尔寂寞，也不能总是自己ＤＩＹ，时间长了对身体总归是不好的。
    太过疲倦的他意识虽然还清醒，身体却已经动弹不得，听到床头柜上哢嚓的一声，还以为是家具年代太久导致开裂，并没在意，可是紧接着哢嚓声不断，好像一只蛋裂开一样。
    蛋？笙井忽然想起自己放在床头的一件装饰，那是他去年休假的时候去巴厘岛买的地摊货，买东西的小姑娘晒得黔黑的脸对自己笑，他就随便捡了个东西买下来。那就是一只花纹奇特的蛋，硬硬的，也挺沉，不过放了一年也没有什么变化。
    该不会突然孵化了吧？
    就在他这么想的时候，哢嚓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啪嗒的东西倒地声。
    这回再累他也得看个明白了，笙井一个鲤鱼打挺爬起来，摁亮了台灯。不看不要紧，一看真是吓一跳啊，那蛋壳果然破了，但是孵出来的不是海鸟也不是乌龟，而是一条蛇。而且那蛇的头似乎还有点奇怪，。
    笙井皱眉，戴上眼镜再仔细看，这回他全身都清醒了过来。
    那条蛇全身覆盖着青色的鳞片，最粗的地方也只有自己么指粗，但是根本该长着头颅的部分却是非常微型的人的上半身，小小的脑袋甚至还皱着，活生生就是半人半蛇。
    老天，他连休假都要碰上新物种。笙井凑近了看，用手指戳了戳那蛇人，小蛇人一点儿也不害怕他，感觉有根热热的手指伸过来，干脆就缠了上去，哼哼唧唧地哭开来。
    研究所研究过的物种，多半是成体或者遗体，绝少见过这种刚出生的品种。
    笙井立刻爆发工作狂体质，将小蛇人拎起来，到厨房仔细称了体重量了身长，还打开相机将他各个角度都拍下来。
    不一会儿小蛇人饿哭了，那声音除了比较弱之外，完全也是人类的哭声。
    笙井找不到他可以吃的东西，只好到冰箱里翻了一盒软包装的牛奶出来，用微波炉加热后，用喝口服液的麦穗管一点一点喂给他。小蛇人喝得直打饱嗝，饱了以后又缠回他手上睡觉。
    笙井蓬乱着头发坐在厨房里看自己手指上的超物种。
    这并不是哪个国家的物种，也不是什么机构拜托给他的，是他自己买来的，也就是他自己的。他忽然不想把他当成试验品，也许当成一个小宠物来养会比较好？
    这么想，笙井露出了微笑，另一只手的食指轻轻抚过小蛇人的鳞片：「那么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宠物了，我给你取个名字……就叫葵吧，笙井葵。」
    蛇人０２
    「我回来了！」房门一开，笙井就迫不及待地朝门里喊。
    按照往常的惯例，葵一定会很快地过来迎接他，接过他手里的包对他说辛苦了，有时候还会递上一杯温开水。但是今天却不同，屋里静悄悄的。
    「葵？我回来了。」笙井稍微有些奇怪地换上拖鞋，踏进房屋。
    小蛇人葵自孵化以来一直成长的很快，只花了半年的时间就长成了有两米多长的大个子，只是上半身看起来还是个少年的样子，笙井将他当成自己的孩子来看待，偶尔有朋友上门来，还会让他们见见葵，葵会很乖巧地叫他们叔叔阿姨，模样可爱得女同事们直尖叫，缠着要他转让这么可爱的孩子。笙井自然不会同意，有了葵以来他连结婚的念头都打消了，照顾这个物种独特的孩子就是他的生活乐趣。
    葵像个普通人类孩子一样地成长，人类躯体的部分偶尔穿着上衣，比如需要见客人的时候或者寒冷的冬天，但是由于他的体温异常，平时大都赤裸着，把他看成是人的话会有些不习惯，但是看成蛇却又是在自然不过。他具备说话的声带，也有善于学习的头脑，因为不能出门的关系，他与社会接触极少，报纸书刊和电脑就是他接触世界的媒体，单纯的环境使得他心灵纯洁的同时知识丰富，渐渐的已经能担当笙井的助手，替他查阅资料，帮助他了解自己的身世和诞生医理。
    「葵？」笙井又喊了一声，心里有些不安，自己藏着个超物种的孩子，不担心他被抓走那是假的。
    一楼的客厅厨房客卫客卧都没见到他的踪影，后院里也没有，难道他还没起床？笙井感觉很奇怪，现在是春天，他没理由还赖床。
    顺着楼梯上了二楼，书房里果然没人，但是卧室里也没人，笙井真的开始担心了，他拿起电话就要拨打朋友的电话请他们帮忙找人，忽然在这时听到了浴室里异常的动静。
    浴室里有轻微的水声。「什么啊，原来在洗澡啊。」笙井松了口气，放下电话走向浴室，轻轻推开门。
    葵正盘在可以同时容纳两人的大浴缸里，橙黄色的灯光照得水面波光粼粼。
    笙井忽然屏住了气，因为眼前的一幕让他大为吃惊，吃惊到了不知道该说什么示好。
    一直以来葵都像个人类孩子一样和他共处，只不过下身是蛇这一点不同罢了，对他的生理构造笙井其实了解甚少，关于他的性别也一直很暧昧，只是看他胸部没有发育的迹象才认定他是雄性，但是要说雄性的性征，在他身上其实也看不到，没有喉结，更别说性器。
    而今天的反常却让笙井大开了眼界。葵仰靠在浴缸边缘，两眼紧闭，双手正在自己蛇身白色鳞片的部位来回摩擦，那个位置在肚脐下一段距离，一看就知道那里应该是什么。而借着光影的效果，笙井可以看出被他翻模摩挲的部位微微隆起，似乎有什么即将破鳞而出。
    这是极好的观察机会，他默不做声地退了出来，从衣柜里取出摄像机对准了葵。
    葵仍旧闭着眼，好像丝毫没有察觉到他的动作，只是温柔而暧昧地在那团鼓胀上抚慰。随着他的呼吸愈渐急促，那白色的鳞片终于被微微掀起，一截颜色粉嫩的肉羞涩地探了出来。
    笙井不由得感叹，难怪他从表面上看不出葵的性别，原来他的性器官深藏在鳞片下，要等到一定的年龄才会发育显现。而这个春天，葵看起来和人类十五岁的少年外貌相差无几，应该正值他的第一次发情期。
    是不是该去给他买一只母蛇回来交配看看？笙井摸着下颌心想。
    就在这时，摸到身体异状的葵也睁开了眼睛，他对身体的变化显然也是一头雾水，先是吃惊地看见了笙井正在拍摄，然后在他「不必管我」的示意下，又低下了头，手指摸上那截嫩嫩的粉肉。
    今天一早笙井照常去了研究所，葵在自己的床上睡得正香，忽然一阵古怪的骚动从体内传来，全身都止不住地发热，他努力想要忽视那种不适，但是热感却越来越明显，以至于他在被子里待不住了，钻出房间来到浴室。浴缸里装上凉水后泡进去十分舒服，葵惬意地长出了一口气，但是没一会儿那种热量更加强烈地蔓延开来，即使水温再低也缓解不了，而且他懵懂地发现了让他全身发热不适的部位，就在肚脐以下长着鳞片的部位。
    他怀疑地伸手摸了摸，很快就找准了那个不大的区域，轻轻抚摸之下燥热的感觉有所减轻，但是不适感却加强了。刚打算停下来去吃点药，却觉得手怎么也离不开那块发热的部位，好像非得用手抚摸才会舒服一般。
    葵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只好泡在浴缸里，一手轻轻慢慢地抚摸着下腹部，不适感中一种奇妙的愉快感蔓延至全身，渐渐地就忘了自己是因为什么才到浴室里来的，手不断地在那片区域打转，一只手无法缓解又双手齐上，直揉得那块地方胀痛，好像有什么要爆出来一样难受。
    就在他不知所措时，手指摸到了从鳞片下悄悄探出来的肉芽，葵被吓了一跳，赶紧睁开眼睛。
    「爸爸……我难受。」看到了身上的变化，没有同族的葵只能向笙井求助，他确实很难受，全身发热，被他揉抚的部位发胀，摸上去还会有奇妙的快感。这究竟是什么病？
    笙井眯起眼点点头：「没关系，你继续就可以了，一会儿就好了。」
    「继续什么？」葵双颊都因为那燥热感而泛红，只是在橙色的灯光中不甚明显，但眼里湿漉漉的水汽却骗不了人。
    「继续用手摸它──就是突出来的部分，摸一摸就好了。」笙井可不会放过这么好的录像机会，这可是难得一见的生物难得一见的发情，眼下也不可能立刻找到这么大的蟒蛇和他交配，不如就看看这个半人半蛇的孩子会怎样自慰吧。
    爸爸的话总是对的，葵一直这么深信着，于是抿嘴嗯了一声，一手继续按摩鼓起的白色鳞片，另一手抵上探出头来的肉芽轻轻摩擦，强烈过之前的感觉立刻席卷他全身，呻吟几乎是毫无意识地就溢出了嘴角。
    「不行，爸爸……我好难受……」
    「照我说的做就好，会好的。」笙井走进浴室，从架子上取下烟盒和火机，为自己点了一支烟，继续眯着眼看他。
    葵双眼含泪，极力用双手抚慰自己的身体，可惜以他青涩的技巧和未经开发的身体，初次射精怎样也无法完成，白色的鳞片已经被完全撑起，露出的性器与人类大为相似，粗细也不亚于一名成年男子──看来虽然是蛇人少年，却已经达到了性成熟。
    双手都握上了那粗硬的性器，葵呻吟里带着哭腔，半个上午的自慰已经令他身心俱疲，迟迟不到来的高潮几乎要让他发疯，很快他就放弃了手上的动作，整个人在浴缸里翻滚起来。
    「葵！」笙井刁在嘴边的烟落在地板上熄灭了，他见状不对，赶紧关了摄像机上前查看。
    葵抓住他的胳膊，哭着往他怀里钻：「爸爸救救我，我要死了。」
    「胡说，葵很健康，哪里会死。」笙井搂着他刮了一下他的鼻子，感觉他全身都发烫，即使长时间泡在冰冷的水里也没有半点凉的迹象。
    葵鼻子直抽，拼命贴近他怀里，把笙井的衬衫西裤全都蹭湿了。「乖，爸爸来帮你。」再不帮他一把，他恐怕会因为欲望得不到发泄而活活憋死，笙井不敢冒这个险，蛇人是个还没有出现过的超物种，如果死在他手里那罪过可大了。
    将葵的性器握在手里，笙井搂着他的腰，开始活动手不断捋动。别看葵靠在他怀里看似瘦弱，却已经是成年蛇人，光是看他勃起的性器就能看出来，笙井眯着眼帮他套弄，心里却在想自己似乎也很久没有自慰过，自己的会不会还没有他的粗呢？这么一想，心里还真是有点不是滋味。
    或许假以他人之手的效果确实显着，葵大声地呻吟着，在笙井的怀里扭动，攥紧了他的衬衫衣襟，最后高喊一声终于高潮。笙井就着浴缸里的水简单地洗手，看他粗壮的性器一波又一波吐着白浊，又有些嫉妒，到底还是动物，为了保证交配的成功，精液那么多，人类要是有这么多的量，还不把女人的子宫给填满了啊。
    射得一缸水浑浊不堪，笙井将全身无力的葵抱出来，任他长长的尾巴和小时候一样一圈圈缠着自己，弯腰将水放干，又用莲蓬头洗干净了浴缸，这才将他放进去，淋着水给他洗澡。
    终于舒服了的葵低着头，被擦洗干净全身，包括先前硬硬鼓起的下腹部笙井也毫不避讳地挨着鳞片替他擦去浊物。
    「爸爸……」「嗯。」「爸爸，我是不是得什么病了？」
    笙井将他放到大床上，替他擦头发：「谁说的，我们小葵只是长大了而已，健康得很，没生病。」
    葵两眼发红：「可是我刚才很难受，就像要死掉一样。」
    「那是因为你手法不得当，」笙井笑着捏了捏他的脸颊，「那种事本来很舒服的，尤其是做的汹涌起来，会有上天堂一样的快感。」
    「快感是什么？」葵不忘发挥勤学好问的特征。
    笙井想了想，回答：「刚才爸爸替你弄的时候舒服吗？」
    葵很认真地点头，一脸崇拜。
    「射出来的时候也很舒服吧，那就是快感。」
    葵一知半解地点了点头，问：「长大了就会那样难受吗？」
    「嗯，偶尔会那样，只要和异性做过就会好的。当然了，没有异性的时候自己用手也可以，就像刚才那样。」笙井替他盖上被子。
    「异性是指女人吗？」
    「嗯。不过小葵的话，应该是和同类或者蛇类交配。」
    「交配？」
    「就是一男一女，一雄一雌，或者一公一母，在一起，交配的话就会生下小孩，小葵就是这么被爸爸妈妈生下来的。」
    葵眨着眼：「那小葵的妈妈在哪里？」
    笙井笑了，回答：「我也不知道，小葵也知道吧，我虽然是你爸爸，但并不是和你妈妈生下你的爸爸，爸爸还可以用来称呼没有血缘关系的长辈和晚辈，就像我和你这样。」
    伦理知识葵是有的，知道自己只是养子。他又问：「那我也会生小孩吗？」
    「嗯，不过短时间内要找到小葵的同类有点难，爸爸去动物保护协会替你物色一个蛇美人，到时候你们就可以一起生很多宝宝，满屋子都是。」笙井摸摸他的头，就要出卧室，葵却拉住他的袖子。
    「怎么了？」
    「……」葵却不知道自己拉住他是为了什么，只好缩回去，闷闷地说，「我今天没有做饭。」
    笙井笑了：「那种事不用介意，我这就去做，做好了再上来叫你。」
    葵点点头，缩在被子里不说话。笙井下楼去了。
    蛇人０３
    一连好几天，笙井都在城市各大动物保护协会物色体型足够的大蛇，跑得腿都要断了才终于相中了一条鳞片微微泛蓝的母蛇，她无毒同时性情温和，应该会跟葵合得来。管理员听说交配方是蛇人，惊得嘴都成了Ｏ型，拉着笙井的手央求生下卵来务必分他一只，笙井笑着答应下来，让他这周末将母蛇送到山神浴场。
    笙井预定好了山神浴场作为葵和母蛇的交配场所，那儿有足够大的浴池可以铺上厚厚的苔藓和各种沼泽生物，不必在家里很憋屈。他还是很宠爱这个孩子的，希望他的第一次能过得愉快。
    周五晚上笙井打开电脑给葵详细讲了许多交配要领，其实他自己也不懂，还是提前请教了管理员才知道了二三，葵听得十分认真，不时点头，看来也知道自己肩负着重任，把这次交配视为了种族发展的责任而不是一次游戏。
    第一次发情以来，他又有过几次相同的经历，甚至有一次仅仅是因为吃的菜太辣，都害得他在浴室里挣扎了半个晚上，射了三次才算平静下来，打那以后笙井再也不敢在他的饭里放哪怕一粒辣椒。
    从来不知道对蛇人来说辣椒是有催情作用的。笙井及时地将它记录进了葵的成长档案中。
    当然那段自慰的视频和后来几次成功的照片也在成长档案中，葵和一般人类最大的不同或许就在于它不知道什么是羞耻，即使笙井将相机对着他喷射的性器，掀起他的鳞片去拍下面幽暗的肉他也不会介意，只是一面自慰一面努力配合他，比起实验室里的那些成体超物种，葵的研究工作简直太顺利了。
    「都记住了？」临睡前笙井问。
    「嗯。」葵很认真地点头。
    「那么，晚安。」笙井亲了亲他的额头，和往常一样的晚安吻。
    葵声若蚊蝇地说了声晚安，被子里的手却偷偷捂在了下腹的鳞片上。不知为何，被爸爸搂着腰或亲吻的时候，他总会觉得自己的性器微微发痒，好像又要勃起一般，白天遇到这种情况他总会赶紧找借口躲开，冷静一会儿就过去了──不过也因为太过频繁的积压，一旦爆发起来就完全不受控制。他并不认为自己因为爸爸的亲昵而勃起有什么不对，甚至不知道这样代表着什么，就在被子里用冰凉的手为身体降温，努力转移注意力去想明天的交配，这才慢慢睡着。
    星期六的一大早笙井就带着葵来到了山神浴场，浴池里按照他们的要求布置好了，管理员也带着母蛇早早来到这儿，眼下母蛇正在人工沼泽中游曳，发情期身体的躁动让她也很烦躁。
    葵一到场就被她捕捉到了相似的气息，笙井和管理员的交接事宜还没办完，葵就感到有什么东西顺着他立起的身体缠了上来，低头一看，三角形的头正在他腰间，宝石一样的眼睛温柔地望着他，红信子嘶嘶地吐着。
    「哦，看样子小姐等不及了，」笙井笑了，「去吧葵，玩得开心。」
    「好的爸爸。」
    葵用手抱住母蛇，一同回到人工沼泽中，笙井很快也和管理员一起拿起摄像机等设备走下了浴池。
    奇怪的是，不论母蛇如何挑逗，在葵的全身缠来缠去，葵的下身就是没有半点勃起的迹象，不仅当事人满头大汗，就连在一旁看着的笙井和管理员也觉察到不对劲，赶紧喊停。
    母蛇被极不情愿地拖开，葵低着头坐在笙井跟前。
    「怎么回事，不喜欢她吗？」老实说他也不懂得蛇的审美。
    葵摇摇头：「我不知道。」
    「那，要吃辣椒吗？」总不能白来一转吧？笙井琢磨着。
    「嗯……」极小声地答了一声。
    笙井很快到附近的酒店要来掺了辣椒的汤，喂给葵喝了些，效果确实很显着，太阳下的沼泽里葵上身人的部分白里透红热汗滚滚，下身更是嚣张地挺起，和母蛇滚扭在一起，最后在管理员的指导下成功地完成了交配，母蛇的腹部都被他海量的精液撑得鼓起，似乎很不舒服，不过因为阴口闭合无法流出，她只好慢悠悠地跟着管理员回到笼子里。
    回家的路上，葵坐在汽车后座位上一声不吭，笙井通过后视镜看到他消沉的脸，还以为他在为自己不得不借助兴奋剂而没面子，于是开口安慰：「今天的事别太介意了，第一次总会遇到些困难，以后就会顺利起来。」
    葵微微抬起头，问：「爸爸第一次也这样吗？」
    笙井耸肩：「我不记得了。十几年前的事，谁还管那么多。」事实上他记得，还是高中生的他和一个大他六岁的女职员在酒吧里相遇之后去开房，不过对方事后惊魂未定地说后生可畏，自己差点就被他折腾死了。在床上威猛自然不是坏事，但是到他那个地步就有点过分了，因此他一直难以找到与自己合拍的异性，就这么拖着没有结婚，拖着拖着有时就忘了。
    葵又低下头不说话了。刚开始母蛇缠上来时他本能要推开，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种不情愿，但葵毕竟不是没有智慧的生物，他明白这次交配的意义，所以还是跟着母蛇一起下了浴池。可是面对着一颗蛇头，他怎么也硬不起来，虽然下身和对方一样只长满鳞片的尾巴，葵在内心深处还是更认同自己是人类，通常谁都无法对着异物种勃起吧？
    不得不借助辣椒，老实说葵并没有为此感到羞愧无能，他只是觉得给爸爸添了麻烦。爸爸为了他的交配繁殖好容易才找到了合适的蛇，他却不能很好地配合。
    想起被爸爸抱上岸送去洗澡时候意犹未尽的感觉，与其说是还想继续和母蛇纠缠，不如说是抱着他的那双人类的手在吸引他。或许自己想和爸爸做做看？葵在心里想。这种想法对他来说在理所当然不过了，不勃起就没法交配，那是不是就证明对着谁能硬起就该和谁交配呢？不过交配的双方一定得是一男一女，自己和爸爸都是男的，嗯，看样子是不行的。
    「等上一段时间就能知道结果了，管理员说会尽快联系我，如果母蛇受孕成功的话，」笙井愉快地笑着，「到时候小葵就做了爸爸，而我就荣升爷爷，哈哈！」
    葵也很想笑一笑，可是却笑不出来。
    蛇人０４
    过了大约两个礼拜，管理员遗憾地来电，交配失败，母蛇并没有怀孕。
    「是不是该再来一次，虽然是发情期，中标的概率也不会太高。」笙井挂了电话思索着。
    葵蜷在他身边。他最近都不怎么敢靠笙井太近，目前为止的手淫对他来说都是很痛苦的事，所以他想尽可能地避免，而且书本上也说不论什么物种，精液都是很稀有的，大量浪费对身体不好。
    「葵，你还想不想见那位蛇美人？」笙井转头问他。
    「我……我没关系。」葵想了一下回答。
    「怎么能说没关系呢？爸爸在为你的幸福着想，可不仅仅是要你去生孩子，如果你不喜欢，我们就另外找，找到喜欢的为止。」笙井摸摸他的头，像真正的父亲宠溺孩子一般。
    葵低了低头：「好。」
    「好是说重新找吗？」
    「嗯。」
    「那么这回我们到网上去看图片吧，请外市的动物保护协会提供图片，你自己挑选，怎么样？」
    「好。」
    这一轮挑选持续了好些天，葵对着一条又一条的蛇总是兴趣缺缺，大部分时候反倒是看着认真搜索网页的笙井的侧脸。身体强烈地发热，又被他一次次压下，最后精疲力竭，葵终于勉强地圈定了一条黑色的大蛇，笙井很快便向对方发去了邀请。
    协商好后，双方约定到对方的城市丛林进行交配，葵第一次出远门，笙井为他准备了很多少年会喜欢的上衣，开着车带他上路前往预定城市。
    「终于挑出了喜欢的美人，这次可要加油啊！」笙井在高速公路上就为他打气，可是葵看起来还是没什么兴致。大概是上次的阴影吧，笙井这么想。
    到了旅馆后葵有些晕车，是被笙井抱上楼的，他虽然很长但其实并不重，笙井半年来练出的肌肉足够将他轻松抱起。葵将长长的尾巴缠在他腰上以便他行走，也就不可避免地和他身体互相摩擦，等到走进房间的时候，笙井虽然毫无察觉，葵已经脸红地发现自己下腹鼓得很厉害，恐怕是忍不了了。
    「葵！」刚把这孩子放下来他就迫不及待地冲进了卫生间，笙井被搞得一头雾水，赶紧跟进去，「想吐吗？」
    「不是……」葵低着头，因为从没学过说谎，他也不懂得掩藏，就那么站在卫生间里开始摩挲下腹鼓起的鳞片，「我想射。」
    虽然诚实是件好事，但是单纯到如此直白的境地，笙井还是觉得有点尴尬，自己脸上也红了一下，咳一声：「啊，那我先出去。」西装袖子被一把拽住，回头看见葵一脸央求，「哦？还是说要把约会提前？我去给馆长打电话吧。」
    葵使劲摇头，直接拉着他的手按上自己已经微微露头的性器：「爸爸，我想你帮我。」
    笙井愣了一下，他显然是没想到葵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自然，这孩子的要求仅仅是心里想法的表现，他不知道这背后的原因，但是葵不知道不表示笙井自己也不知道，通常不会有人愿意同性替自己手淫，更别说对方是长辈。
    「不可以吗？」葵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真拿你没办法，就再帮你一次吧，谁叫我是你爸爸？」笙井点头，有点无可奈何地笑了。
    两个人都很快就将旅途中汗湿的衣衫脱下来扔在洗漱台上，葵眼神炙热地看着笙井走过短短的距离跨进浴缸，在当中坐下来，拍拍自己的腿。「来吧，坐下来。」葵立刻就挨了上去，和他肌肤相亲的一瞬间下腹露出的性器变得更加嚣张，这种激动的情形可从没有过，小时候和爸爸一起洗澡也是常有的，怎么也不会想到长大后会反应这么激烈。
    笙井眯起眼看着他身上显着的变化，笑着摇头，将他的头揽到自己肩上，然后另一只手握上那根发烫的性器，快速地套弄起来。
    「嗯嗯……爸爸……」葵非常诚实地呻吟着。笙井却有些哭笑不得：「你要叫就叫吧，但是不要喊我爸爸，你这么喊我还怎么帮下去。」
    葵眼神迷蒙地望着他：「那我该喊什么？」
    「不喊我就行。」
    「……可我想喊。」
    笙井低头看着他，葵眼里一片清澈，让他不忍心说出不字。「那喊我的名字吧，喊爸爸我会有种负罪感。」
    「嗯。」葵双手勾着他的脖子下身扭动着配合他捋动的手。
    笙井似乎想说什么，最后也没说，缄默地替他手淫，听他在自己颈边一声一声地喊着诹一，诹一。
    水龙头噗突噗突地流着水补充单人浴缸，也将葵浑浊的精液冲出浴缸。「诹一好厉害。」葵心满意足地腻在笙井的怀里，孩童撒娇般地扭了扭。
    「小葵，你起来。」
    「诹一，有东西硌到我了。」
    「……所以我叫你起来。」你在我身上扭来扭去又性感地叫着我的名字，你让我一点反应都没有吗？笙井瞪他一眼，心里想。
    葵乖乖地挪到了浴缸另一端，睁大了眼睛看着笙井胯下一柱擎天：「诹一也想射吗？」
    「……拜托你不要把话说得那么直接。」笙井翻白眼，手扶上自己的性器正要抚慰，忽然葵又靠了过来：「我来帮你。」
    「不用，我自己可以。」「可是我想帮你。」「……那你来吧。」
    笙井不想让他帮忙一来是考虑到他们一直以来的父子关系，二来葵每次自慰都显得极为不顺，交给他自己岂不是也要饱受折磨？不过事实很快就证明了他的错误，葵手上动作很快，力道也刚好，不一会儿笙井自己就气喘吁吁，全身都在抖动。
    「诹一感觉舒服吗？」葵眼神湿漉地望着他，笙井舒服得一个字也不想说，两手摊开在浴缸两侧。
    不一会儿他就在葵的手里高潮，积压了不知多久的粘稠精液射出来，量自然是没有葵的那么多，幸好这时候葵没有继续勤学好问。
    「呼……小葵做的很好啊，为什么每次自己做的时候都那么痛苦？」笙井打开莲蓬头洗了洗脸和下身，笑着问。
    葵低着头不看他：「不知道。」
    「不知道就不知道吧，以后我们常来和蛇美人约会就是了。」笙井不以为意。
    「……诹一。」
    「嗯，怎么？」
    「我还想射。」
    「……？」
    笙井吃惊地转过头去看他，葵满脸红晕，却不是因为羞涩，更像是给他添了麻烦的愧疚，在他两手下的白鳞不知何时起又高高地鼓起，不过似乎因为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帮忙，他不敢用手去抚摸。
    这下笙井开始矛盾了，葵难道是在对着自己发情？不应该啊，他们连物种都不一样，而且葵叫他爸爸都叫了半年了，应该知道这样不行吧？
    「诹一，我还想……」「那个先等一下，」这个问题很严重，必须要搞清楚，「为什么又起来了，能告诉我原因吗？」
    葵捂着下腹站起来，小声回答：「因为听到诹一的声音，所以就又起来了。」
    果然是因为自己吗？笙井头痛地捂着额头，只听他又说：「刚才急着进来也是因为缠在诹一身上很舒服，想忍都忍不住。」
    「你啊……」笙井算是无语了，「怎么能对着爸爸发情呢？」
    「可是诹一不是爸爸。」
    「你一直叫我爸爸呀。」
    「可我现在叫你诹一，而不是爸爸。」
    葵的理直气壮和固执让笙井一时间什么都说不出来。好吧就算他们不是父子：「可我们不是同一个种族，况且我们都是男人，你想怎样呢？」
    「我不知道……」葵惨兮兮地低下头去，下腹的鼓胀似乎因为情绪的低落而有所消退。
    「唉……」笙井使劲摇了摇头，「过来吧。」
    「诹一？」葵立刻两眼放光。
    「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我总不能丢下你不管不是吗，」笙井依旧像对小孩那样揉了揉他的头，「我们一起再来一次吧。」
    「嗯！」
    二人一同坐回浴缸里，葵面对着笙井伏在他怀里，下腹微微鼓起的部分被他的手覆上，不一会儿就探出了粉嫩的性器。笙井取笑道：「小葵还真是非常喜欢我啊，只是手放上来就探出头来了，那我以后岂不是连碰都不能碰你？」
    「通常我会忍住的。」葵依旧诚实，反倒让笙井感到一阵异样的温暖，将两人的器官搭在一起，摩挲着表皮。
    「你的手也伸过来，我一个人可握不住。」葵立刻听话照办，两只手一同握住发烫的性器，保持同样的频率开始捋动。
    葵兴奋得无以复加，全身都在扭动着，胸脯贴着笙井微微摩擦，蹭得两个人的乳头都硬起来，抵在一起的时候好像电流穿胸而过，渐渐地就连笙井都受不了地干脆搂紧他的腰：「你这臭小孩，不要乱动。」
    上身被固定住，葵还是没能老实下来，长长的尾巴在笙井的两腿间摩擦，鳞片逆张刮得笙井一阵阵抽搐，想不到这个小孩发起情来如此挑逗，要是和母蛇在一起也这样那母蛇肯定高兴得不行。
    想到这个笙井突然想起重要的事：「葵，今天做过了明天可别又对小姐冷冷淡淡啊。」
    听了这话葵突然扭开了身：「我不要去。」
    「怎么又不去了，我们不是为这个才来的吗？」笙井吃惊又生气。
    葵听出他的怒意，红着眼睛转过来：「……我去就是了，但是我想和诹一做。」
    笙井苦笑：「这样还不够吗，两个男人，你想怎么做？」
    葵撅着嘴，又将下身贴近他，继续套弄，呻吟着不回答。
    笙井也只好暂时不去考虑那些，两人一同高潮。
    结果第二天的交配依然是在辣椒汤的帮助下完成的，馆长千恩万谢，还拉住笙井不断地说以后有需要随时联络，任何品种都可以提供，笙井表面笑着答应，心里却在想葵这孩子估计以后都不愿意再和母蛇交配了。
    蛇人０５
    果然如笙井所料，打那以后葵说什么也不肯再去见母蛇，倒是时常要磨着和他一起自慰，虽然觉得这样不好，但又说不出不好在哪里，笙井只好不时依他一两回。虽然知道会纵容得他更加依恋自己，但是一看到他央求的神情，又怎么都拒绝不了。
    「好舒服……诹一的手好温暖。」发泄过后葵仍旧赖在他怀里不肯出来，尾尖翘出水面摇摆着，显示出他的好心情。
    「别说这么没遮拦的话，」笙井好笑地推开他，「记住，在外人面前不许说这些话，更不许提到我们一起做的事。」
    葵乖巧地点头：「不会说的。」笙井也就信他，知道他只会顺着自己。
    「我要出去了，浴室里太闷，你也别泡太久。」
    笙井现在正在所里和大家一起研究蛙人，那家伙跳跃能力和游泳速度都堪称一绝，通常所里累得人仰马翻才能从他身上测得一丁点儿数据。所以最近笙井总是很累，泡澡和手淫一定程度能缓解疲劳，但还是要靠睡眠。
    他走后葵自然也就没什么心情泡澡，站起来将鱼缸里的水放了，又用莲蓬头冲洗全身。
    「咦？」
    手擦过鳞片的时候，忽然摸到了有些异常，葵奇怪地低下头去看。只见在平时抚摸的白色鳞片下方三指宽的位置，似乎有裂开来的迹象，用手拨一拨还有些痒。该不是受伤了吧？葵有点担心，能划破自己鳞片的东西一定很硬，不知道是家里的什么东西，但愿不要伤到诹一才好。
    因为没有在意，事情就这么过去了，笙井不知情，葵自己也没有太过在意。
    这么又过了些日子，研究所接到通知要去另一个国家捕获一只新的物种，作为所长的笙井不得不出差，临走前交代了葵生活中的注意事项，要他无论如何不能开门。这一趟要出门一个月，笙井不得不为他准备足够的食物放在冰箱里，又嘱咐所里留守人员不定时去给葵送些新鲜肉类，交代好一切后才不舍地上了车。
    葵很想跟着去，他也不怕晕车，但是知道自己跟去帮不上忙反而会成为拖累，他就很懂事地没有提出来。
    没有笙井在家的日子确实无聊，葵除了吃饭睡觉就是看电视，连手淫都少了，日子实在是无趣。外地那家动物中心的馆长几次打电话来问他要不要再约会看看，上回的美人小姐没有怀孕他还有机会，葵都笑着推脱掉了。
    他现在只想着诹一，心里容不下别人。
    笙井即将回来的头一天晚上给他打了电话，交代了一下明天要比预计的晚回来，让葵不用等他。「我要等你，我在浴缸里等你。」葵直白的话语吓得笙井立刻捂住话筒。
    「好吧，那等我回来。」人一旦习惯了纵欲就很难再禁欲，笙井其实也很想赶紧回家放松一下，如果葵要加入就让他加入吧。
    挂了电话后葵满心欢喜地上床睡觉，想到笙井就要回来了就激动地在床上翻滚，不慎压到上次裂开的地方，一种怪异的麻痒感传来。葵又试着用手摸了摸，似乎有些怪，就赶紧缩了回来。
    一夜好梦，葵神清气爽地醒来。带上口罩将家里上下打扫的干干净净，因为个子可高可矮，许多难以打扫的地方对他而言都不是难事，看着干净一新的家，想到笙井可能会表扬他，葵心里说不出的高兴。
    吃过晚饭后他就迫不及待地放了一缸热水，将自己全身都放松下来，一边想象着笙井回来会说什么做什么，身体热了起来，手也很自然地往下腹摸去。
    即使只用想的，也能兴奋起来，葵大口地喘着气，有节奏地快速捋动性器，直到高潮的那一刻，脑海里笙井的脸突然清晰起来。他忍不住用沙哑慵懒的嗓音呼唤：「诹一……」
    「噗！你这孩子……」真实的声音却传了过来，睁眼一看，风尘仆仆的笙井竟然真的站在浴室门外，手里甚至还提着旅行箱，哭笑不得地看着他。
    「诹一！」葵高兴地一下站了起来，水哗啦啦从身上流过。
    「嗯，车子提早到了，高兴吗？」笙井放下旅行箱开始解领带，忽然就看到了不亚于当初看到葵自慰那一幕的异样场景。
    依然是在浴缸里，兴奋地望着他的葵的下身，鼓鼓的白鳞下方几寸，鳞片微微发红──不，不是发红，而是裂开了来，好像一张小嘴一样，还在微微翕合。
    在他回来的那一刻葵刚刚高潮，白色的精液现在正顺着他的尾巴向水里流淌，流到那小嘴附近，竟被它一点点吸进去。
    轰！笙井忽然觉得自己脑袋里炸开了锅，盯着那红嫩的小嘴目不转睛，连自己胯下逐渐鼓起也毫无察觉。
    「诹一？」葵茫然地望着他。
    「啊……啊，我，」笙井一下子清醒过来，只觉得心跳得异常快，「葵，那是怎么回事？」
    葵顺着他的手指看向自己身下，立刻被那小嘴的一开一阖惊到：「我、我也不知道……」
    笙井按捺住莫名其妙膨胀起来的冲动，挽起袖子来到浴缸边，一手扶住他的腰，一手小心地点了点那张小嘴。「啊……」葵忍不住呻吟起来，「别碰。」
    「痛吗？是伤口？」
    「不是……」葵脸上的神情很复杂，「感觉很怪，有点痒，和碰到这里的感觉有点像，又不太像。」手搭上鼓起的性器。
    笙井觉得自己有些呼吸不畅，伸手要扯领带，这才发现领带早就被摘了，衣领也解开了来，纯粹之他太激动才会呼吸不畅。「小葵，你别动，我看看这到底是什么，如果痛的话我就停下来。」手指颤抖着伸到那小嘴的跟前，试探着伸进去。
    葵嗯的一声，手扶在笙井的两肩上，紧张地看着他将手指按上那红肉，然后一点点往里伸。
    「嗯、不……诹一，我、我感觉好奇怪……」手指推入后，葵反应剧烈，但并不是喊痛。
    「你忍一忍，我要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笙井其实已经猜到这是什么，但是本着科学的精神，他必须先研究个明白。
    手指节节推入，葵整个身子都在颤抖，白鳞下的性器被刺激得又硬又粗，枪一样指着笙井。笙井抿着嘴，头上也渗出了汗珠，但是他还是坚持缓慢地将手指挤进去，尽管葵连续不断的呻吟几乎要让他理智崩断。
    蛇人０６
    「我的天……」一整根中指完全被含了进去，里面温暖潮湿，微微地收缩着，好像要将中指吸进去一样，笙井闭上眼深深一吸气，抬头望了葵一眼，葵已经全身通红，几乎是倒在他身上。
    试探性地，他将手指抽出来些，又缓缓推入，这回葵干脆地大叫一声，整个地缠在了他身上。「怎么了，葵！痛吗？」笙井被他勒得差点栽进浴缸，赶紧问他。
    「不是……」葵全身抽搐着，「感觉很奇怪，很难受……诹一，你动一动。」
    心下顿时了然，笙井将手指猛地抽了出来，葵哎呀一声叫，竟直接射了出来，大滩大滩的白浊打在笙井的衬衫上，量异常的多。
    「葵……我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这简直是个奇迹！」笙井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激动，几下扯掉全身又湿又脏的衣裤，抱着葵倒进浴缸里。
    「怎么回事？」葵还在高潮的余韵里摇摆，眼神迷朦地望着他。
    笙井将手放在那仍旧吮吸不止的小口上：「这里也是你的性器官之一。」
    葵有些清醒过来，但仍旧不明白似的望着他：「怎么会有两个？」
    「我给你看过男人和女人的生理构造吧，你自己也和母蛇交配过，应该明白雄性的器官突出而雌性的器官凹陷，这个其实就是你身上属于雌性的器官，小葵你本来就不该是和同类交配的品种，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可以单独生育。」
    葵愣愣地望着他，手也摸向那小口：「你的意思是……」
    「这里，」笙井将手转移到他男性性器的位置，「勃起的时候会突出来，只要你稍微蜷起身子，就会从下面插进去，你自己就能完成交配的过程，因为你是雌雄同体。」
    雌雄同体，葵对这个词汇还有印象，有一些已经灭绝的动物就是雌雄同体单体繁殖，可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也和他们一样。他迷茫地看了看自己的身体，上部的雄器因为笙井的靠近本能地勃起，而下面的雌器更是一刻也没有停止地收缩着──难怪这次的自慰比往常更加刺激，原来快感不止来自一处。
    「那么，我是应该和自己交配了？」葵问。
    「按理说是该这样的。」
    「我不要！」
    笙井一愣，下意识就问：「为什么不要？」
    葵眼圈红了：「我不要。」
    「为什么呢？难道你不想有同类吗？」
    「我不要同类，我只要诹一！」葵哽咽着抓紧了他的胳膊，「你以前说因为我们都是男的所以不能交配，现在呢？你肯和我交配吗？」
    笙井被他毫无遮拦的话噎得一个字也说不上来。是啊，自己肯不肯呢？下身紧得发痛，从看到那个羞涩开合的小嘴开始他就萌生出了要进去直捣黄龙的想法，一直忍到现在，又听了他的话，简直要爆炸一样。
    「你……你确定？」笙井觉得自己连话都要说不完整。
    葵很肯定地点头，带着哭腔：「诹一，和我交配吧，我们一起生孩子。」
    这种情境下还能冷静的大概已经不是男人了，笙井毫不迟疑地将他按在浴缸边，抬起他粗壮的尾巴，将自己不断流泪的性器对准了那张小嘴一顶而入。「啊！」
    葵惨叫出来，整张脸都白了，随着他的惨叫，一些红红的血丝从他们结合的部位流淌出来。
    笙井也被自己的冲动吓坏了，但是感觉自己顶入得异常顺利，进入后也没有被挤压得很痛，应该不至于受伤吧，再一想，忽然就明白过来，忍不住笑了，低下头亲了亲葵发抖的嘴唇：「小葵上面和下面的第一次都给了我，真荣幸。」
    既然是雌器，自然会有保护膜，那血丝应该是膜破裂后流出的，今后也就不会再有了，葵自身的雄器丝毫不比他的细，雌器自然也要和它配套才行，否则自己把自己弄伤可不是说着玩的。葵不知道他想得这么多，感觉他亲自己，雄器又硬了不少，而下面的雌器也习惯了包容着的一柱，此时正微微蠕动，有些痒。
    「嗯？」见葵在他身下难耐地扭动起来，笙井发出疑问。
    葵面色恢复潮红，抓着他的胳膊央求：「诹一，你动一动，好痒……」如此直白的恳求差点让笙井精关失守，他深吸一口气，抱住葵纤细结实的腰：「这就让你舒服起来。」说着好像开足了马力的机器一般猛力地耸动，葵被这突如其来的激情吓得嗷嗷乱叫，两手紧紧抱住他的背，尾巴也缠上他的腿，以求保持平衡。
    笙井已经很久没有和女人做过，葵的雌穴湿热柔软又富有弹性，热情地收缩吸着自己，让他简直要发疯了，不顾葵一再央求慢一点，直朝着自己最满意的速度卖力，恨不得整个人都顶进去。
    疯狂的亲密结合持续了不算太长的时间，笙井将葵按在浴缸边沿，性器深深插进他的身体，强势地射精。葵被他吓得全身僵硬，此时感觉到他的精液在体内喷涌，又情不自禁地放软下来，环着他的后颈。
    「葵……你的身体，简直太美妙了。」笙井一辈子都没有这么赞美过谁，此刻却忍不住脱口而出。
    葵紧贴着他的身体，小声说：「我的一切都是诹一的。」
    「葵。」笙井喘着气俯看他，忽然就低下头吻上他的嘴，激情澎湃地奉上法式深吻，葵被他吻得头晕目眩，全身酥软，刚才因惊吓而缩回去的雄器又慢慢鼓了起来，由于两人之间没有半点缝隙，笙井很快就感觉到了，放开他的嘴，笑着说：「刚才我不该那么着急，都没有照顾你的感受。」
    「没关系。」他是真心这么觉得。
    「歇一会儿，我们再来。」笙井将手搭上他的雄器，感觉它那几乎要冲破鳞片的力度，想到那是因为自己，心里涌上来的不再是别扭，而是满满的喜悦。他和葵正紧密相连，彼此因为对方而兴奋异常，这么美妙的关系，他都不忍心放开。
    结果那一晚两个人疯狂地做到凌晨，一直到葵腰痛得再也无法缠住他，才歇下来。笙井从未有过这么舒爽的感觉，放水将两人的身体都洗干净，还故意用手指点了点葵已经躲藏到鳞片底下的雌穴：「好好保管我的东西，将来我要从里面取出一个孩子来。」
    这当然是玩笑话，以笙井生物研究者的身份当然知道跨物种交配成功率极低，即使成功，后代也是不可育的，但是葵并没有学习那么深的知识，听他这么说立刻用手捂住那儿：「嗯，我要生下诹一的孩子。」
    生活突然就甜的好像调了蜜，几乎每隔一两天他们就会在浴室里大战三个回合，这是按照笙井的健康标准在做，其实葵一点不介意每天都做，反正自己恢复得很快。
    蛇人０７
    按照葵的生长速度，笙井觉得如果他们能生下孩子，受孕征状应该也会在一个月内明显起来，可是咨询了许多养蛇的人，母蛇受孕的征状在葵的身上一点儿也看不出来，不过因为这种状况在他的预料之内，笙井并不觉得有多么失望，反倒是如果葵怀孕了，他会很惊慌，人类和蛇人的后代会怎样？
    葵虽然已经成年，性格还和小孩子相差无几，认真工作的时候全神贯注，一旦走神心猿意马，又绝不会忤逆自己的心意而一定要缠上笙井，撒娇到他举手投降为止。
    身为一个男人的笙井非常满意葵的身体，每一次他们都能做得非常满意，并且随之对彼此身体的熟悉，葵的一点简单的动作──甚至不一定是挑逗，都能让他缴械；但身为科学研究者的笙井同时也在警醒自己，不能这么无限制沉沦下去，和葵固然可以做，但是也要引导他生下同类后代才可以。
    「不要。」葵仍然拒绝得很干脆。
    「不要的话，今晚就不做了。」已经不知第几次劝说，笙井逐渐失去了耐心。
    葵眼泪汪汪地望着他，咬着自己嘴唇不说话。
    「葵，你知道自己的身份，你有义务为同族繁衍，不能仅仅想着自己开心，如果你没有后代，将来上了天堂你怎么面见上帝？」
    「那我不要去见上帝，我宁可下地狱。」
    笙井一阵头晕，放弃了劝说，一脚跨出浴缸：「既然我们没有共同语言，那我就不再跟你多说了。」
    葵看他要走，立刻合身去上去抱住他的腰：「诹一你不要走！」
    「你如果要做我的研究对象，就乖乖按我说的去做，交配完成后我们还和以前一样生活，」笙井不理会他的撒娇，「如果你坚持要做一个撒娇的小孩，那我只能把你当成我没长大的儿子，不会再强迫你，同时也不会再跟你做那种事。」
    尽管话说到这个份上，葵仍然不肯妥协，死死抱着他的腰不说话。
    「如果你不放开，我就搬出去住。」
    「不要！」
    「那就放手。」
    葵只好依依不舍地放开他，一手抹着眼泪，一手在身下雌穴口轻轻打转。这让的场景几乎能让人鼻血狂喷，笙井为了逼他自交，硬是当做没看见，穿上睡衣出了浴室。
    那晚上葵一直在浴室里度过，哭着自慰，声音很吵，害得笙井躺在床上也无法睡觉，弄脏了好多纸巾。
    僵持的局面持续了几天后笙井终于想出了办法，在不伤害两人感情的前提下逼迫葵完成自交。
    决定实施计划的当天，笙井在研究所里举办了一个小型的庆祝会，因为一位同事和袋人的感情终于修成正果，袋人得以离开实验室过上普通人类的生活，为此全所上下都非常高兴。葵自然也被邀请到了所里，和大家一起庆祝。
    餐桌上有不少食物，但由于过去的经验，葵小心地避开了所有可能带辣味的菜肴，只吃了些甜食。笙井早就料到会这样，于是偷偷在给他准备的红酒里添加了辣椒水，量不多，但是足够他疯狂。等到大家一同举杯，相当于为那两位举办婚典，葵在笙井的目光鼓励下第一次尝试了喝酒。
    辣椒的作用还是那么显着，但由于酒味的掩盖，葵一时间没有察觉到自己被暗算，只觉得酒穿肠过，瞬间整个人都像进了烤箱一样热，眼睁睁地看着白鳞一点点鼓起。「不可以对外人说」的警告还在耳边，葵赶紧用餐巾遮住下身，四处寻找笙井的踪影。
    怎么也找不到，而他已经忍无可忍，问清了卫生间的方向后赶紧逃了进去。
    殊不知笙井早有预料，已经在卫生间里安上了小型摄像机，自己在暗处偷偷等待观察的时机。
    葵紧紧捂着下腹部逃进了卫生间的一个隔间，关上了门，整个地跌坐在座便器旁。贴上座便器清凉的瓷质表面，身体非但不能冷却下来，反而更加兴奋，葵完全不知所措起来。
    「诹一……诹一你在哪里，快来救救我……嗯……」葵伏在座便器的盖子上呻吟，那声音那动作使得摄像机终端电脑前的笙井也全身热血沸腾，下身躁动。
    等了一会儿，葵意识到笙井不可能来救自己，而如果不发泄掉自己的欲望今晚是无论如何不敢走出卫生间的。他只好眼泪婆娑地将餐巾咬在嘴里以防发出动静，两手并用快速地抚慰自己肿胀的雄器。
    电脑前的笙井好像在看一场无声电影，葵不知羞耻地扭动全身，雄器正对着摄影镜头，看得人血脉贲张。西裤里的性器也悄然苏醒，他不敢在实验室里乱来，只好并紧双腿不停地将一旁的水杯贴到脸上。
    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次下来葵自慰的技巧还是那么糟糕，笙井都快被他急死了，他还没有让自己解脱出来。笙井有些后悔，如果还葵得什么病他是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在葵哭着自慰的过程中，下方雌穴也羞答答地露了出来，高分辨率的镜头下笙井看到它正饥渴地不断收缩，可惜怎么也得不到满足。「拜托，赶快结束吧！」他自己都忍无可忍了。
    卫生间里，葵两手发麻精疲力竭，雄器肿得发痛，雌穴也阵阵瘙痒，他含着眼泪静坐了几秒后，终于如笙井所愿，蜷起尾巴，将雄器对准雌穴插了进去。
    「好极了！」笙井狠狠一锤桌面。
    自交一旦开始哪怕后悔也来不及了，葵倒在卫生间狭小的空间地板上，全身抽搐着，镜头下交合的雌雄器官猛烈地耸动，无人的环境里，扑哧的水声也格外清晰。葵双手紧紧抱在胸前，双眼紧闭，好像不堪忍受这种感受，却又无法停止，下身完全脱离了控制，只是疯狂地自我满足。
    终于笙井听到他沙哑了嗓子的叫声，露在外面小半截雄器似乎颤抖了一下，他光滑平坦的腹部猛地鼓起，又消下，如此反复几回，精液全被他自己吸收，一直以来抵抗的自交总算是有惊无险地完成了。
    笙井在电脑前松了口气，这才发现自己裤裆里一片湿湿凉凉，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也泄在了里头。好在实验室里常备着干净的衣服，他赶紧闪进更衣室换上干净衣服，取出记忆卡，激动万分地赶回大厅。
    葵被发现的时候还倒在卫生间里，雄器已经缩回了鳞片下，雌穴口也已经闭合，只是下腹一段比先前粗了一圈，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诹一……」听到外面用力的敲门声，葵艰难地爬起来去开门，体内的精液撑得他很难受，好像要流出来却又根本出不来。
    「葵！」笙井装作一无所知，将他抱在怀里，摸了摸他的额头，「你怎么样，是不是吃坏了什么？」葵不愿意告诉他自己刚才做的事，只是摇了摇头：「诹一，我想回家。」
    笙井点头，反正他的研究任务也完成了，于是借故带着葵提前返回。
    当晚葵没有缠着他，只是捧着肚子默默地回房睡觉，笙井知道他心里肯定不好受，也就不去打扰他，自己将弄脏的衣服清洗干净，然后将记忆卡里的视频转移到成长资料中。
    蛇人０８
    「葵，帮我把羽人的资料送过来一下。」最近研究所里一直在研究前不久在国外捕捉到的新物种，对方没有智慧，也没有人的外形，归类起来十分困难，但是就在刚才，笙井似乎发现他的基因数据和羽人的有些相似，为了例证，他盯着电脑屏幕，高声叫葵。
    葵正在客厅里看碟片，听到他的喊立刻起身到主卧的保险柜里将资料取出来给他送到书房。
    「谢谢。」笙井叼着烟，头也不回地接过资料开始比对。葵不声不响地站在他身后的，通过书柜上的玻璃津津有味地观察笙井的脸。
    别说，他的诹一在认真工作的时候真是帅毙了，葵最受不了的就是他这样子，如果不是他有很重要的工作，葵真想立刻扑上去和他做。
    笙井忙着比对大量的数据，没有留意到身后的小孩花痴的表情，等到所有数据比对完成后，他才松了口气，将烟蒂扔进烟灰缸，抬眼通过玻璃看了葵一眼。
    通常非正常渠道所看到的事物人们总会发现有些不同，笙井抬头的时候，不知是不是角度方位的问题还是自己太敏感，他总觉得身后的葵看起来有些不一样，于是他立刻转动电脑椅向后，看着他。
    「诹一？」葵不解地偏头看他。笙井将他上下打量一番，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同，只好摇摇头。
    奇怪的困惑感一只萦绕在他心头，做晚饭的时候差点就切到手，
    「吃饭了，葵。」
    「嗯。」
    虽然答应，却怎么都等不到人来，笙井摘了围裙到客厅去看他。
    葵最近迷上了推理悬疑剧，眼睛就像是长在电视机上了一样挪不开，想必刚才也只是顺口回答，根本没听清楚笙井的要求。笙井擦着手走到客厅，刚要开口就发不出声音来，手不自觉地扶了扶刚才忘了摘的眼镜。
    葵坐在地毯上，一脸兴奋地看着影片，一只手撑着头，另一手却在自己胸前揉来揉去，而且重点在揉两个淡粉色的小乳头。
    「葵，再不来吃饭我可要生气了。」笙井摘了眼镜，语气危险。
    葵赶紧摁下暂停键，急急忙忙朝他跑来：「来了来了。」
    等他靠近过来，笙井才发现自己之前注意到的就是他的胸部。由于刚才还被他揉过，两边的乳头硬而翘挺，色泽鲜艳形状饱满，好像两颗樱桃点缀在他白皙的胸口上。刚才在书房里他也是这副样子吧，否则自己也不会注意到。
    见他不说话盯着自己看，葵低下头，自己好像没做什么不该做的事，也没有胡乱发情──在他的认知里，并不知道硬硬的乳头对男人有着怎样的吸引力。
    「嗯，吃饭吧。」
    笙井回忆着上次替他测量三围的时间，似乎已经蛮久了，还是重新测一测会比较好吧。
    吃过饭后笙井就找出皮尺，来到厨房正在刷碗的葵身后。
    「别动，」笙井看他要回头，立刻出声，「两只胳膊抬起来。」葵乖乖照办，手里还拿着洗碗布和碗，就这么端平两臂。笙井将皮尺绕过他的胸前，贴着乳头拉到身后，记下了数据，又往下滑到肋骨以下，测了腰围，再向下测尾巴最粗的部分和最细的部分。
    「好了，继续洗碗吧。」笙井默念着数据抬起头来，发现在他测尾巴底端的时候葵已经转过来看着他，现在正一边好奇地看这自己的尾巴，一边用沾满泡沫的手毫无顾忌地抓着自己胸口。
    「怎么了，你看你弄着全身都是泡沫。」笙井皱起眉，抓过抹布替他擦了擦。
    「最近不知道怎么了，胸口总是发痒，不抓一抓很难受。」葵诚实地回答。
    「那你赶紧把碗刷干净，我替你检查一下是不是身体哪里不对。」
    「好。」
    笙井回到书房打开电脑，对比了一下测量数据，和过去没什么太大差别，也就只是登记了一下就没有再管。当晚在浴室里例行检查，葵似乎格外兴奋，下身和他交合摩擦不说，还总是试图用胸口去蹭笙井，蹭得两边乳头又红又大，一靠近笙井就给他一种格外鲜明的触感。过去和葵身体相贴似乎没有这么明显地感觉到被他的乳头戳着，笙井直觉感到葵的身体又发生了他意想不到的变化。
    注意起来会发现其实葵几乎每天都在抓痒，不论看电视还是泡澡，哪怕坐在餐桌前他也会不自觉地去揉，坐在对面的笙井真不知道该以什么身份去看到他的这些异常，科学家，还是情人。
    好在除了这点之外葵的身体没什么太大的变化，更没有出现脱皮之类他担心的与蛇类相同的症状，笙井理解为他只是感觉干燥身上发痒，于是给他买了乳霜，每天洗完澡都会替他擦一遍，擦到乳头的时候葵就会痒得难耐在他怀里躲来躲去，嘻嘻哈哈闹个不停。
    自交完成已经过去一个月，时间渐渐进入了秋天，葵还是什么变化都没有，蛇类爱好者提供的母蛇怀孕征状在葵的身上没有显示，笙井开始怀疑是不是没有成功，需不需要再设计来一次，不过很快的他的担心就被打消了。
    转眼到了葵一周岁生日，笙井为他准备了丰盛的肉食还有一只大蛋糕，还买了新衣服，下身甚至准备了女孩子超长的裙子──反正他雌雄同体，笙井在替他买衣服的时候也就不再拘泥于男装，由于常去服装店，看到喜欢的就忍不住买下来，时常光顾的几家店都知道了有个很英俊的大叔非常疼女儿，衣服总是大包大包买回去。
    「葵，下来吃饭了。」做好一桌香气扑鼻的饭菜，笙井朝楼上喊。
    「来了！」葵兴致匆匆地下楼来。他挑选了一件从没穿过的紧身上衣，上面金色的流苏摇曳生风十分和合他意，轻薄的质感也能适应秋老虎，下身则挑选了一款波西米亚长裙，以他平时的身高刚好及地，头发虽短但有一张中性的脸，看上去就是一个高挑